祁雪纯没出声。

程申儿并不气恼，问道：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？”

“证据够了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莫小沫不由浑身一怔。
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
众人微愣，显然没人想这样。

“噗通”一声，莫子楠忽然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，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

“我不一定有时间去。”祁雪纯还没想好。

“杜明发明的专利，很多公司争抢，但他都没有卖，”施教授告诉祁雪纯。

“欧大，你否认也没用，”祁雪纯始终冷静，“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，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……”

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
“起火那天，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？”

她翻一个身，回想起下午，他们从他的公司出来，饭后他带她去逛家具店。

司俊风问女秘书：“你给她发了哪里的定位？”

“这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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